之前一直没掉的眼泪，此刻忍不住从眼角滚落了。 “差不多了，她不会再找我麻烦了。”说完，程木樱转身离去。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 符媛儿：……

她走神了。 她不明所以，自己怎么就惹到他了？

符媛儿担心折腾这么一圈，到头来什么事都没干成。 她一仰头，一口气将满满一杯酒都喝完了。

严妍心头一叹，庆幸她没叫上符媛儿一起来，否则符媛儿听了，心里会是什么感想。 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。

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她问。 准确来说，应该是她付出的感情，得到回应了吧。